越接近下面他的头越疼，脑子里似乎有声音一直在低语，折磨着他，身体因为一次次的杀戮变得格外亢奋，似乎没有血红的颜色就会难受。
身体的躁郁只有在撕碎一个人，拧断一个人的脖子感受血浆爆裂时才会短暂的缓解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。
就好像一头不眠不休的野兽，纯粹的杀戮机器。
通讯器响动一下，男人的兽瞳睨向手心，步伐慢下来，里面呲呲啪啪声音并不清晰，软糯的女声里带着一丝坚定。“我正赶往中心地带，现在我已经拿到了邮件，到中心后我看看能不能接入干扰，你们现在去找聂文文，我定位到她了，over！”
呃……
苏沐晨捂着自己的头，听到这个声音后他越来越难受，感觉神经都要裂开一般，他满眼猩红的把通讯器戴在耳上继续往深处进发。
“不要杀……”他捂着头，咬破舌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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